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tíng )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bú )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tīng )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de )、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jǐng )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biàn )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zhe )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坦白(bái )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liáo )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yǒu )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yī )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jǐn )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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