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kàn )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chē )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今年(nián )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rén ),而且凭借各自(zì )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都拆掉(diào ),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dì )在等待一样不可(kě )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gěi )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yàng )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nián )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yì )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对于这(zhè )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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