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bà )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jiě )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zhè )些数据来说服我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tóu )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你走(zǒu )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nǐ )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xī ),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shǒu )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这震惊(jīng )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jǐng )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de )差距。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nà )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tóu ),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桐城的(de )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zuì )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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