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hēi )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dào )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文科都(dōu )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dǐng )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le )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le )。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guò )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dài )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ràng )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zhàn )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yǎn ),带着探究意味。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zì )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zhe )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shù )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me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háng ):可以,走吧。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zhe )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bú )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tā )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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