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dōu )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jù )来说服我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le )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而(ér )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因为病(bìng )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dé )很快。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hù )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fáng )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zài )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tā )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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