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qīn )的亲人。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zài )讲述别人的故事:后(hòu )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jǐ )是谁,不知道自己从(cóng )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手上的动(dòng )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直到霍祁(qí )然低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霍(huò )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dào ):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shí )么决定吗?逼她假装(zhuāng )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bī )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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