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yàn )嘴里听到,还会有一(yī )种新奇感,这种感觉(jiào )还不赖。
孟行悠涂完(wán )卷轴的部分,瞧着不(bú )太满意,站在桌子上(shàng )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xué )关系?
迟砚听完,气(qì )音悠长呵了一声,一(yī )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jù )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kào )近他,见他没往后退(tuì ),才继续说,我们好(hǎo )有缘分的,我也有个(gè )哥哥。
可惜他们家没(méi )参照物,一个个全是(shì )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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