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会不会有跟那个发(fā )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gōng )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gǎn )觉有了靠山。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kē )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zhèng )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shì )。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拿出手机(jī )翻点菜记录,半分钟过后,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sī ),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同(tóng )学,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qiàng )声骂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迟(chí )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xià )唾沫,心(xīn )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zì )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迟砚用另(lìng )外一只手(shǒu ),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我(wǒ )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gè )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shàng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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