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jǐng )彦庭问。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nǐ ),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zài )来找我。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yīn )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是哪方面的问(wèn )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yǒu )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jiǎ )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duō )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nǚ )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zhè )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zhí )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qù )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dào ):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zài )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yàng )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nǐ )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yī )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shù )据来说服我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shuō )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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