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yǒu )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yī )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kuài )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lǐ ),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nín )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得了(le )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fǎng )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dàn )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de )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shuì )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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