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gè )字——颠(diān )死他。
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shì )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wù )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yī )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suǒ )有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xù )下去,大(dà )家拍电视(shì )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jiān )里就完成(chéng )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wǒ )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jǐng )察的东西,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diàn )视台一个(gè )谈话节目的编导,此(cǐ )人聪慧漂(piāo )亮,每次(cì )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de )时候谁都(dōu )赢不了谁(shuí ),于是马上又叫朋友(yǒu )定了一台(tái )双涡轮增(zēng )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gǎo )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hěn )伟大的事(shì )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láng )才尽,如果出书太快(kuài ),人会说(shuō )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me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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