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dàn ),陆(lù )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bú )知(zhī )道(dào )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gè )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fāng )任(rèn )何(hé )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yào )是(shì )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zhī )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dāng )然(rán ),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shí )么(me ),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zhè )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yǔ )江(jiāng )抱(bào )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
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gè )单(dān )独办公室,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xì ),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乖乖地玩着自己的。
现如今的阶段(duàn ),最(zuì )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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