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那(nà )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xiào ),嗯?
没过多久,霍(huò )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fàn )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yù )。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xǐ )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wǒ )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wǒ )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mǎ ),让我无忧无虑地长(zhǎng )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wú )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而他平静地仿(fǎng )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gù )事:后来,我被人救起(qǐ ),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jiǔ ),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zhī )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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