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dà )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ràng )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tiān )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shā )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yè )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dì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wéi )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几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dì )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yī )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qù )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xiào )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jiā )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liáo ),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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