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dāng )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shǎng ),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ér )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de ))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mǎ )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刹什么车啊。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jiàn )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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