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shì )实。
爸爸,我长大了,我(wǒ )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轻轻(qīng )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大概是猜到(dào )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yǒu )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wǒ )提出这样的要求。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qīng )轻点了点头。
景厘再度回(huí )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