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shēn )边坐下(xià ),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de )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因(yīn )为她留(liú )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ràng )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我爸爸粥都熬(áo )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wéi )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wéi )一懒得(dé )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kāi )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dà )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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