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dào )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rén ),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shàng )飞车。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wéi )他们脱下衣冠后(hòu )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yīn )为是两冲程的跑(pǎo )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xiǎo )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zì )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dōng )天不太冷。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jīng )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nián )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lù )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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