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慕浅没有再看评论,而是直接另启了话题:那接下(xià )来,大(dà )家还想听我聊点什么呢?
霍靳西迅速又将悦悦抱回了自己怀中,果不其然,悦悦瞬间就不(bú )哭了。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níng )愿他卸(xiè )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wǒ )跟孩子(zǐ )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fǎ )啊,霍(huò )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kě )能去让(ràng )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shì )因为他(tā )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jiù )不是我(wǒ )爱的那个男人了。
你不是要开会吗?慕浅说,我来抱吧。
中途休息。霍靳西简单回(huí )答了四(sì )个字,直接走到了陆沅面前,悦悦该换尿片了,我来吧。
一行数人又在休息室内等候良久(jiǔ ),听着(zhe )广播内排队出港的航班渐渐多了起来,这也意味着,陆沅差不多要进闸口了。
陆沅伸出手(shǒu )来点了(le )她脑门一下,自己女儿的醋你也吃,无聊。
受到她连续回答两条霍靳西相关问题的(de )鼓舞,评论几乎所有的问题都跟霍靳西相关起来,慕浅却又一次选择了视而不见,停留在梳妆台(tái )面前,对大家道:大家可以看一下,这就是我的梳妆台,其实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产品,主(zhǔ )要找到(dào )适合自(zì )己的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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