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de )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zì )语:这车真(zhēn )胖,像个马桶似(sì )的。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de )东西(xī )真他妈重。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zǒng )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é )罗斯的经济衰退(tuì )是不是人口太少(shǎo )的责任,或者美(měi )国的9·11事件(jiàn )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shàng ),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fā )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ā ),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上(shàng )我就我隔壁邻居(jū )老张的事情写了(le )一个纪实文(wén )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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