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她一声声地喊(hǎn )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diǎn )头。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cái )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zhù )地震了一下。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zì )己(jǐ )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你有!景厘说(shuō )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jiāo )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wú )论(lùn )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nà )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shì )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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