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fēi )驰(chí )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zhī )中(zhōng )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bān )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jiù )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wǒ )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dǎo )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jǐng )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bú )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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