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lǐ )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guó )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ān )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xú )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深信这不(bú )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diào ),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shū )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zhǒng )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xùn ),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nián )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dōu )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bān )痛苦的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qíng )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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