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xìng )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tā )也(yě )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yì )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她脸上原本没(méi )有(yǒu )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而陆(lù )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bú )住(zhù )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哎。许听蓉这才应了一声,有些(xiē )不自然地开口道,你好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qì ),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le )许(xǔ )听蓉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陆沅,容夫人?你这样称呼我(wǒ )妈,合适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wú )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yàng )——
我是想说我原本,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陆沅缓缓道,可是一转脸,我就可以看到你。
你再说一次(cì )?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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