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xī )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dà )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zhe )她的脸(liǎn ),低低喊了她一声。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chū )手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zǎo )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tǎng )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shì )因我(wǒ )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yóu )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ma )?
那(nà )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他习惯(guàn )了每(měi )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不是因为这(zhè )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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