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yǐ )经开车等在楼下。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sì )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dào )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nǎ )里也不去。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yǔ )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已经很努力了(le ),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bèi )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