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shuō ):别(bié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diǎn )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míng )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zhè )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于是我充(chōng )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fàn )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fú )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néng )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bō )折以后才会出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说:只要(yào )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rì )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shì )情就(jiù )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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