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guǎn )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wú )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yī )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miàn ),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题吗?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lái ),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dōu )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shuí ),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zhī )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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