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yī )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chū )现三部跑车,还(hái )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xiào )里横冲直撞。然(rán )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yīn )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kuài )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fāng ),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rén )忙围住了老夏的(de )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me )都没改就想赢钱。
磕螺蛳莫名其(qí )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rú )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yǐ )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pào )制出来的剧本通(tōng )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fán )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wán )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yǐ )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ér )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sì )年再四年也不断(duàn )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shì )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qíng ),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duì ),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chí )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lù ),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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