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nián )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niáng ),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yī )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wǒ )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kàn )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fán )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yī )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zhì )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cǐ )事。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lín )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最后我说:你(nǐ )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chē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céng )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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