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jǐng )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虽然(rán )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shòu )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shī )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很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手上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dì )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x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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