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biàn )已经可以清晰地看(kàn )见二叔三叔一家人(rén )的眼睛都在容隽身(shēn )上打转。
这样的负(fù )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jun4 )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jiāo )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容隽又往她身(shēn )上蹭了蹭,说:你(nǐ )知道的
又在专属于(yú )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wǒ )说,她其实是可以(yǐ )接受您有第二段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dé )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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