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其(qí )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rén )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dù )都没有关系。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huǒ )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一个月以后,老夏(xià )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dì )一次坐他的车。那次(cì )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fǒu )正常。
我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jiā )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知道这个情(qíng )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lǐ )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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