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jiāo )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rén )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sī )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shēng )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wǒ )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kàn )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jìn )去看看。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bó )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以前我急欲表(biǎo )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shí )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me )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shuō ):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xiě )得好啊?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shuō )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我在学(xué )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zì )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lèi )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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