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地喊(hǎn )他,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缓缓闭上了眼(yǎn )睛,终于轻轻点了(le )点头。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mìng )的心理。
这话说出(chū )来,景彦庭却好一(yī )会儿没有反应,霍(huò )祁然再要说什么的(de )时候,他才缓缓摇(yáo )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了
直到霍祁然(rán )低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biān )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huái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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