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jiào )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shì )很幸福的职业了。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shì )谈话节目。在其他(tā )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dà )得多。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yǒu )自恋倾向的人罢了(le )。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lǐ )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wǒ )没有钱为止。
当我(wǒ )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tā )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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