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jǐng )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qī )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huà ),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tā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xià )了眼泪。
景厘听了,眸光(guāng )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biān )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zū )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yǒu )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qǐ ),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wèn ),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de )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说着(zhe )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dì )吐出了两个字:
不是。霍(huò )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nà )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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