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shí )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guò )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同样拉过(guò )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xiào )。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wéi )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zhǐ )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le )水,你赶紧去洗吧。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yī )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rú )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duì )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yán )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dāng ),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wǒ )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tā )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mián ),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dì )方似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yǎ )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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