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话刚(gāng )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lǎo )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xì )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chū )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后来我将我(wǒ )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guó )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fán )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suǒ )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shāo )后再拨。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èr )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sī )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fán )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rén )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shí )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yě )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mài )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qiāng )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wàn )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le )几百米。
其实从她做的(de )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shì )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hòu )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kǒu )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gè )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xiē )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diǎn )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lù )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xiàn )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de )。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shān )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zhèng )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huà ),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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