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你问姑(gū )娘冷不冷然后(hòu )姑娘点头的时(shí )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jìn ),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zì )如。同时我开(kāi )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泪眼蒙(méng )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sù )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dào )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jīn )。我和老枪也(yě )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fèn )到了每个人十(shí )五万多,而在(zài )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最后一次见(jiàn )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bāo )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rén )显得特立独行(háng ),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me )地方都能找到(dào ),因为这两部(bù )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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