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guǒ ),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chōng )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me )快。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他(tā )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dà )海(hǎi )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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