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bú )多时(shí ),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wèn ),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dào ),霍(huò )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jù ),也(yě )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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