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què )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jī ),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爸爸!景厘蹲在(zài )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qù )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hǎo )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shí )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wǒ )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shì )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féng ),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méi )有。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tā )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别,这个时间(jiān ),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shēng )道。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ér )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cái )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b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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