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zhè )丫(yā )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gēn )我(wǒ )去(qù )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měi )天(tiān )早(zǎo )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gè )牙(yá )洗(xǐ )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kǒu )气(qì ),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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