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gěi )了(le )老(lǎo )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yī )帮(bāng )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yī )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gòu )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fā )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zài )其(qí )他(tā )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wǒ )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zhōng )于(yú )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一(yī )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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