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dào )她(tā )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kě )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chá )单(dān ),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qù )做。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hài )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tíng )坐上了车子后座。
安排住院的时(shí )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shí )么(me )要(yào )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tā )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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