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再度将她抱起,控制不住地又大笑着旋转(zhuǎn )了几圈。
陆沅只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最(zuì )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shì )界上的,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好的福气,最大(dà )的恩赐。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shuō )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直到陆沅拿了吹(chuī )风,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容恒才静了下来(lái )。
容恒(héng )登时就笑出声来,转头跟陆沅对视一眼,端起(qǐ )酒杯来一饮而尽。
翌日清晨,熹微晨光之中,陆沅被一个吻唤醒。
夜里,乔唯一洗了澡从卫(wèi )生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yuè )玩,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xiào ),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所以,要不要跟浅浅说一声,让我们当孩子的干爹干(gàn )妈?乔唯一却直接就打断他,接过了话头。
她(tā )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zhàn )在这里——
这一天的欢乐与幸福一直持续到了(le )晚上,又一轮的祝福之后,宾客才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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