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低着头,剪(jiǎn )得很小心,仿(fǎng )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而景(jǐng )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tíng )激动得老泪纵(zòng )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
爸爸(bà )。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bú )会。
景彦庭安(ān )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gù )虑吗?
事已至(zhì )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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