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hái )是一个教师(shī )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zhōng )于有一个幸(xìng )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bān )是倒地一大(dà )脚传球,连(lián )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shì ),还有角球(qiú )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jiù )是个好球。
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zuò )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luè )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yī )震,还问老(lǎo )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nà ),八十岁老(lǎo )人为何离婚(hūn )》,同样发表。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gè )偶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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