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当霍祁然说完(wán )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lā )?导师真的要(yào )不给你好脸色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zì ):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dé )到更清晰明白(bái )的可能性分析(xī )。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zhēn )的好感激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偏在这时,景厘(lí )推门而入,开(kāi )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kě )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这本该(gāi )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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